三杰列传

注:文章中的三杰均为虚构,现实中并不存在,请勿与现实中相应人物对应,如有雷同概不负责!

杰哥,虽知其名,但不及号之传广也。其身庞,行之气势伟然,有类朋党之首者,故同班人号之“杰哥”。杰闻之曰:“非也,此杰非彼强人之杰,汝者乱谋间谤我也。”然无人理,渐舍其名,外班人见之亦曰“杰哥”云。

其班曰“慎独”班,在逐日楼。杰自当情高,至不可攀者,为其班之巅。常潜行于论者后,窃探其言,及其兴者,便欲间之。吾其论者,偶觉肩有力拉骨碎之感,未及识人,便有半身后仰之势。出其恶爪者,杰哥也。杰间入论者,先拉之入怀,喜唤其名,然断其言,大抒己意。论者有巨爪在身,敢怒而不敢言,诺诺一二,寻机逃去。杰哥性群,不善独行,每寻所识之人,无论近疏,趣而拥行,又大论云云。人不胜其烦,独行必前瞻后顾,恐有杰随,招致祸患。然杰不知人之畏之也,仍附人论道,夸夸其谈,悲矣!

杰体硕,好食。食时,必寻人多之位也。及坐,必览尽众人饭食,以备其患。速食己饭,必目落他人盘中之物,油面渐近,威之甚矣。杰尝曰:“汝之菜肴色甚差,吾帮食也。”或曰:“汝食者新,吾未见,故吾试也。”人畏杰,有弱者食前先予其一二,以防其再取,然殆杰食甚餐尽,又复取之。及饱腹,杰执箸击皿,以示众人,又评今日所食之物。人见杰饱,渐解已虑,乃不知杰去时仍手取肉块,扬扬行远。然则众人之菜有限,杰哥之欲无厌,予其弥多,取之愈急。故未食则饭菜已尽入杰哥肚也。古人云:“覆杰之下安有完食乎?”此言得之。

杰性憨,易恼,尝自言“有仇必报”,人称其“破防”,乐之。人畏杰,寻辟处自食,见者笑曰:“汝惧杰乎?”杰闻之怒,骂而搡之。及至宿处,见者言杰欠愧也,杰更恼,抚床杆而立,大语曰:“吾实歉也,日汝母!”间有同班外班者闻此巨响,渐趣户外,临壁而立,聆杰怒语,面有喜色。此景甚怪也,故吾记之,又畏杰之“必报”也,诺诺而已。

旧,杰甚好举办之事,目观左右,弹其不轨者,人皆怨之。初,杰假一书窃置其铺,望师者察,以供书之原主,自言假借以枕藉云云。物主恶之,然杰自以其事为荣,故人更畏焉。每处事,若有杰傍其侧,必谨而多疑,恐为杰举办矣。然更有聪慧者,羡杰之行,自随焉,仿杰之行,学杰之道,故余者谓之“二杰”“三杰”也。此二三杰性各不同,然其三者共有杰之举办之行,威威成风。由其行近,故收归此篇,录之《三杰列传》是也。

二杰者,也有其名,然其貌甚似隆,故班人曰之“隆哥”。其号甚著,以至师者同号之“隆”也。其性群,好自矜,喜色,多言,因其善于习杰之道也。尝有同班者阅吾《三杰列传》之草创,笑谓隆:“此曰汝喜色也。”隆若恼曰:“胡言,吾不近女色。然有师者伏后,闻二人语,问隆言何。隆甚喜,高声复曰:“师,吾不近女色!”众人笑,师亦哂之。隆与人谈,尝惊言怒语:“掘墙根者,吾甚恶之!”闻者皆慨叹之。隆欺弱惧强,思狡善变,然多语误言,人多以“错话隆”称之。素好显能,引人目而扬已声,夸其才而耀其行,故好举办之事也。其言宽,不能守其节,每被责,必引出共事者一二,以抵其过,故人恼之,冠以“二杰”之名。

三杰者,同有己名也,然其行与种树橐驼者神似,或曰之“驼”,然其名不雅,乃更曰“大”,尊其号为“大哥”。其性辟,常独行,能守“慎独”之旨。人尝笑之驼,便言己之背疾尔尔。大哥易恼,常大声发于班上,其音透而慑人,能悸惊沉睡者于梦中,师者犹不能及。然其闻杰之伟绩,亦随之。间予斥候二奇果,以贿其办已之共宿者夜语。其威甚作,以致被共宿者暴击,不足道也。

作传者曰:“由是杰也,其举办之事,至众人共随,以致人间仇目,互举互办,此风之盛行,可悲矣。故略吟诗一首:

莫笑杰哥重仁义,自当情高不可攀。
他日传教聪慧者,举尽办毕身边人。

——《咏杰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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